好身板,吕文斌早都顶不住了。
对他来说,mrsa来的时机可以说是很不政治正确了。
凌然疑惑的看看左慈典,再看看吕文斌,不清楚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左慈典一看,完蛋了,凌医生不是真的要加手术的意思啊。
“是我老糊涂了。”左慈典迅速的笑出了声。委屈都往心里去,老就承认老吧,反正,他在凌治疗组里,也确实是老的可以了。
“那就暂时不加床。”凌然考虑着,既然病人们在不加床的情况下,会提高“衷心感谢”的比例,那就说明病人们是确实需要减少加床量的。
凌然最近还有胆囊手术要学习,也不是特别迫切的想要提供手术量,因此,与床休息感觉也就比较有必要了。
治疗组内的几名医生一个个喜笑颜开,唯独三名实习生闷闷不乐。他们马上就要结束实习了,而医院的mrsa问题,怕是在此之前,都解决不了了。
等他们到了新医院,就算本院开展断指再植乃至于肝切除这样的大手术,他们想要轮得到,也不知道得多久……
凌然绕着圈儿,将肝胆外科自己做过的病号也查了一遍,才前往icu。
比起普通病房的病人,icu的病人的病史往往更复杂,病情更趋向于严重。若是内科大夫的话,一个送去icu的病人的病历,写一下午都不奇怪。
在这一点上,外科大夫还是要轻松些的,尤其是有下级医生的外科医生,病历都可以丢给下级医生去写,自己光是动嘴说话,确定方案,就比较舒服了。
当然,病人送去icu,就是icu的病人了,有icu的医生们看护着,普通的外科医生也只能来看一圈。大部分更是来都不来,来了也没用,icu的医生有自己的做事方式,并不会听你的。
但是,凌然来了,icu的医生们再不情愿,也都是乖乖的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