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产业客户，都是国内一大批看着油价暴跌想要杀进来做多发一笔横财的原油玩家，而作为平台方手续费也能赚麻，自然乐的见到。

可问题在于并非产业客户。

原油属于战略物资，进出口都有严格的许可证管理制度，中、工、建等都是金融银行，对原油也只是想着挂钩交易套利赚点钱，根本就没有原油进出口资质。

天盛资本作为非银金融机构，也一样没有进出口资质。

只不过上头开了绿灯，让天盛资本在幕后主导策略了一些有进出口资质的公司，大部分都是迅速重组且带郭嘉队性质的公司。

而且天盛资本自身仍然是不直接参与的，甚至都不会出现在哪些重组公司的股东名单之列吗，是作为影子股东存在。

更何况，这几大行在库欣地区一条油路管道都没有租赁，拿头交割呢。

视讯会议仍然在继续，一众与会者们听到陆鸣表达的忧虑，也都颇为重视。

“陆鸣同志，你的意思……油价真的有可能跌到负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