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无可奈何的将信封揣进口袋,“唉,既然是这样,那剑飞你说说是怎么个事情让你这么上心呀!”
其实张扬即便是不说,他也能猜到这小子此行来的目的。
肯定还是为了上次说那事。
张扬怒容满面:“海哥,您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说的卖报的那小子吧?”
肖海听闻,心中哼笑果然。
“嗯,记得!”
“之前不敢……想动他是因为他跟月月有生意往来,我给月月面子,但是今天中午我听说他竟然跟月月闹翻了,气得月月直叫保安,您说这事我还能忍得了。”
张扬说的时候拳头捏得嘎吱响。
新仇旧恨全都加起来,菜导致他现在如此生气,周正怼他的时候的猖狂面容,还有他竟然敢跟月月叫板,真以为没人能收拾得了他?
“肯定的,这事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肖海吐了个烟圈,认同的点了点头。
可是他心里却不以为意。
在他看,张扬就跟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一样,上次是吃飞醋,这次又是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话说他那个女朋友哪儿漂亮了,整天跟苍蝇一样围着人家转,还不是看上人家的资产。
说实话,他都挺羡慕这小子的,啥本事没有,却有个好爹好妈,还给自己定了一份好亲事。
有啥办法,个人命数。
不过他刚才摸了摸那信封的厚度,少说得有三四千块。
工作量不大,报酬不少,这种肥羊二世祖的活,怎么可能不接。
“剑飞,想怎么搞?”
“断一指!”
“呵呵,好,没问题!”
……
从大排档出来。
周正叫了个出租车和二姐夫准备回去,刚关上车门,他突然发出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