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席谨忱见状连忙出言阻止。
贺敏钰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口气也重了,“席先生,上药都会疼的,要不您来?”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办法让她不那么疼……”席谨忱有些尴尬,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改口。
“那我只能给夫人打一针止疼的药,不过不能总是用,会有依赖。”
“好。”席谨忱连连点头,贺敏钰也有些不忍心看他紧张的样子,又接了一句:“你可以抱着夫人。”
席谨忱连忙坐到床边,让宜栖把头枕在自己腿上。
贺敏钰这才能专心给宜栖看伤,她小心翼翼的把衣服从宜栖身上剥离开,再用剪子剪破。
当伤痕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瞬间,席谨忱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宜栖的背上浮着五六道见血的鞭痕,加上之前腰上那道旧伤,新伤旧痕夹杂起来格外狰狞。
贺敏钰倒吸一口凉气,她虽然不知道宜栖为什么会伤成这样,但她能看得出来这简直和刑讯没有任何分别,这根本就是一场虐打。
贺敏钰瞟了眼席谨忱,作为宜栖的丈夫,为什么不保护她?让她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豪门的媳妇都这么难当吗?想到这儿,本就恐婚的贺敏钰打了个寒噤。
宜栖的伤太重了,根本无从下手,但放任不管只会恶化。贺敏钰只能硬着头皮给宜栖处理伤口,还得放轻了动作,虽然她在工作中挺蛮横的,但是也得知道收敛,毕竟身边席谨忱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了,她真的怕席谨忱会撕了自己。
饶是如此,碰到那些深的伤口时宜栖还是会不自觉的一颤。
“别害怕,我在。”席谨忱轻抚着宜栖的头发,恨不得自己替她去受罪。
终于处理好了所有的伤,贺敏钰给宜栖涂了一层透明的药膏,又盖上一层薄纱布,才示意席谨忱可以给宜栖盖上被子了。
“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