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傻,放着好好的席梦思不睡,去遭那个罪。
这样想着,宜栖也和衣沉沉睡去。
席仲国的别墅里,席谨行正跪在小祠堂里,身上完好的衣服多了好几处被鞭子撕裂的痕迹。
席仲国正拎着戒鞭站在席谨行身后,“说,你知道错了嘛?”
“敢问父亲,我何错之有?”席谨行咬着牙反问道,又一鞭就落在他肩头,席谨行吃痛,闷哼一声。
“你觊觎大嫂,是不忠。在你大伯父家公然和你大哥打架,是不孝。你不忠不孝,我打错你了?”
席仲国是个十足的老古板,继承了席老爷子的思想,他看重兄弟长幼比古代皇帝看重嫡庶尊卑更甚。
“儿子不认。”席谨行硬撑着,眼中满是恨意。
凭什么他不可以喜欢宜栖?凭什么他不可以和席谨忱争?
“好,你很好!”席仲国扔下手中的鞭子,“你就在这里跪一夜,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席仲国转身出去了,锁死了小祠堂的门,席谨行独自跪在黑漆漆的室内,心头恨意更浓。
宜栖,我一定要得到你!
“你觉不觉得,栖栖这孩子不太一样了?”席母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擦着保养品,一边对靠在床头看书的席仲谋说道。
“你也看出来了?”席仲谋扶了扶眼镜,放下手中的书。
“从前栖栖是个温柔懂事的大家闺秀,这次见了,总觉得活泼了不少,而且阿忱明显比以前对栖栖上心多了。”
那倒是好事。”席仲谋关掉头顶那盏床头灯,躺在床上,“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两个老人家就不要跟着操心了。”
“也对。”席母也上了床,盖好被子,“我呀,现在就等着抱白白胖胖的大孙子了。”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照在宜栖的脸上,活生生把她晃醒了。
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