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除阉党残部。”苏寻说道。
丁修顿时有数了:“卑职遵命。”
在苏寻磨刀霍霍的时候,韩旷等阉党和东林党高层也正聚在一起。
夜色昏暗,唯有烛火映照着紧闭房门的书房内数张阴晴不定的面孔。
“陛下为信王时就展现出了其明君的潜质,到底是何事会令他忌惮苏寻呢?”韩矿问出了所有心中的疑惑。
催呈秀叹了口气:“陛下有中兴之姿,奈何被一奸臣拖住了脚步啊。”
曾经他也是奸臣的一员,现在却已经反过来理直气壮的骂苏寻了。
“先帝当初太过信任魏忠贤,否则那会有今日的苏寻。”倪文焕说道。
突然,田吉打了个激灵:“诸位可还记得,先帝沉船一事太过蹊跷。”
“难道……”韩矿瞳孔缩小。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答案显得再不可能,那都是正确答案。
因为如果真相是这样的话,那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当初先帝落水重病,朝中就人心惶惶,都怀疑是有谁动了手脚。
而谁能获利最大谁嫌疑就最大。
只是后来被栽在了陆文昭等人身上,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背锅侠。
从现在的结果看来,先帝落水病亡,获利最大的就是朱由检其人。
如果此事真是他所为,而苏寻又掌握了证据,那一切都理所当然了。
“可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呢?”
催呈秀叹了口气。
众人闻言也是眼神一暗,是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样呢?
他们难道还能去找皇帝谈,开什么玩笑,皇帝疯了才会承认。
“为今之计,只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就是解决苏寻!”韩旷说道
苏寻就是大明最大的问题。
催呈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