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这张嘴啊。”魏忠贤指了指他,脸上的笑容却是遮不住,对番子说道:“今儿个中元节,咱家高兴,就不跟他一般计较,把他打发走吧。”
“回厂公,那小旗还提着一颗人头说……说是您侄子凌云凯的。”东厂番子颤颤巍巍,直接变成了双膝跪地。
因为怕被迁怒,丢了脑袋。
魏忠贤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虽然他脑子里没有凌云凯这个人,但既然说是他侄子,就肯定是他侄子。
因为在大明,与他魏忠贤有关系的人,还没有谁敢冒充。
“义父息怒,孩儿这就去杀了那无知狂徒!”赵靖忠抱拳说道。
魏忠贤抬手:“不,让他进来。”
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小旗,杀了他的侄子,还敢提着头,大摇大摆的来求见他,他对其中的原因很感兴趣。
这也是为什么苏寻要提着凌云凯人头的原因,否则说不定根本连魏忠贤的面都见不到就被番子挡回去了。
“是,厂公!”番子起身离去。
几分钟后,苏寻被解了佩刀和身上的匕首,只身一人提头进了魏府。
“下官苏寻,北镇抚司小旗,参见厂公!”苏寻放下人头,抱拳弯腰。
魏忠贤面无表情,肉眼看不出喜与悲,目光落在凌云凯的脑袋上,不急不缓的道:“这就是咱家那侄子?”
“启禀厂公,正是。”苏寻答道。
魏忠贤笑了:“你不怕死吗?”
“卑职全是为了厂公!”苏寻面不改色的说道,语气斩钉截铁。
魏忠贤端起茶杯:“哟,听这话还冤枉了你,说说吧,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自己滚去诏狱等死吧。”
“事关重大,卑职只能告诉厂公一人,请厂公暂退左右。”苏寻说话的同时看了赵靖忠一眼,就说你呢。
赵靖忠勃然大怒:“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