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可不像是在同他师父寒暄。
长琴一眼便认出了那把剑和握着剑的人。
“魔尊重黎!你怎么会在这!”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魔尊……?他不是钟公子吗?”
“他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挟持小师叔?”
“渺渺!……”
……
嘈杂声中,唯有长潋目不斜视,下令所有人不得上前。
惊慌的众人渐渐意识到,这并非玩笑。
与他们同行半月有余的“钟公子”,就是传闻中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魔界帝君。
众人警惕地拔剑相向,却只换来他一声不屑的冷笑。
而后,他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令丘山,步清风想追,却被长潋拦了下来,桑桑顾不上他们,着急忙慌地追了过去。
“师父,为何不让我追上去救师妹?”步清风不解地望着长潋,却见他眉头紧锁,压着泰逢剑气,不知在想什么,目光凝重如霜。
“渺渺!”余念归也没能来得及救人,着急地望着天边,气得捶胸顿足。
“师兄你……你怎么放他走了!那孩子还在他手里呢!”四下议论纷纷,长琴难以置信地看向长潋,“这下可好,那孩子若真被掳进魔界,怕是凶多吉少啊!”
长潋摇了摇头:“不可追,逼急了他真会下手,只能赌一把了。”
“赌什么?”长琴不解其意。
“赌人非草木,他的心还未如顽石。”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在场无一人能听懂其意,好在破碎的帝台棋还在她身上,长潋还未完全与她失去连系。
桑桑已经跟了过去,无论如何,都会护着她,他要做的,是另寻办法,将人带回来。
眼下的令丘山还是一片混乱,放着不管,势必酿成大乱,他当即下令所有弟子前去除妖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