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风得意道：“那个人，纵使有些人没有见过面，但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他！”

“是任大侠！”现在是在讲任天行，而柳春风却突然转移话题，原因只有一个，只有答案是任天行，柳春风才会有此一问。凌霜在心里为自己的聪明头脑大加赞赏，洋洋得意。

“完全正确！”柳春风笑道。

全场哗然。

柳春风不紧不慢道：“因为大哥最初的作品都是信手拈来，没有落款，所以在书房里也都是随处摆放。自从有一次，我临摹大哥的山水画，又胡乱写了个‘柳疯’的落款。因为想知道画的价值，便一时心血来潮拿去卖了。卖了个好价钱后，有了经验，便都以‘柳疯’这名字为落款。当盟主府的钱不够用时，我向大哥提议卖字画。大哥同意后，便取‘侠骨仁心’的后两字作为落款，并再三叮嘱，不可泄露他的身份。因为他想让字画物有所值，而不是凭武林盟主这头衔卖钱，所以，除了我、叶知秋、大嫂和盟主府的仆人们外，便再无人知晓。大哥的作品第一次出售，价格便超了我的一倍。因我是自己拿去卖，京城里人人都认识我，价格自然会因我的名气而高出它本身价值，而大哥的作品若不是以一个无名小卒的身份卖，恐怕会比我的超出更多倍的价。所以，我常常把我们俩的作品都拿来卖，跟他比价格，以证明我的进步。随着我们作品的名气日益高涨，我便不再直接拿去卖，联络了几名专门拍卖名家字画的人后，从此便都派人私底下拿给他们，再由他们转卖。

“十几年来，大哥的作品越来越少，也愈加珍贵。风格也由最初的豪放、婉约，变为沉重、悲壮，直至最后的清秀、淡泊。其原因便是他人生际遇的改变，影响了他的心态，从而转换了风格。在他隐居密林的那几年，卖画的原因是为了抚养孩子，而途径则是易容成老人外出买东西的时候托人转卖；后来是为了培养徒弟，才找个妖怪变成人后拿去转手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