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除了高水那狗改不了吃屎的拽样,其他所有人都陷入一片哀思。在场的女人,不管是老妇人、中年妇女、少妇、少女还是什么的,全都是一脸悲戚。
凌霜尽量地往乐观的方面去想,又使劲地转移注意力,只为了让自己的表情“正常”些。她从没在外人面前哭过,更是没流过泪,但难保再这样伤心下去不会控制不了眼泪。
正当她注意力乱转时,听到了墙外女人的抽泣声。在这样的场合的下,渔家女、普通妇女都不可能会出现在巨鲸帮周围,而听到柳春风栩栩如生、让人身临其境的描述,能有这样的反应的,用脚趾头都猜得出是谁。若只有她一人,那便好猜,可事实上墙外不止她一人,有至少几十名……女子。更让凌霜郁闷的是,外面几十个女人,除了抽泣、叹息、哀叹啥啥的,竟没有一个人说话!
或许是自己不够仔细吧,凌霜如是认为,随即凝聚念力,用“顺风耳”倾听。听了一两秒,居然还没有说话,再扩张听力!不听不打紧,这一听,竟然听到更远处的茅房那儿了。茅房里因拉稀次数过多而使得便便更稀更水的“泉水叮咚”声吓得凌霜嘴角抽搐、脸色煞白,正要关闭顺风耳时,忽然听到了大片地喊杀声。喊声一阵盖过一阵,手起,刀落,头滚,还有刀子没入身体的声音,以及外面女人急速退散的声音。除了脚步声,风在轻纱间吹过的声音,不急不缓、均匀的呼吸声,仍然没有说话声。
当奔跑声从远到近,往大门方向过来时,凛冽的杀气也紧追不舍。场上众人如梦初醒,纷纷凝神戒备,虽然在听故事时,服下的解药渐渐起效,痛苦感逐渐消失,但功力还未恢复,若真要拼斗,恐怕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只能寄希望于那没有中毒的二十几人了。
亦若好奇地扫描了一下全场人的表情,发现己方没中毒之人除了陶然之外个个镇静,而陶然脸上竟有惊愕之情!似乎这次的突发事件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