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记得，当时这个叫穆风的小家伙，天资并不出众，在当时的秦牧眼中，以这个小家伙的天赋，并没有什么培养的价值。

不过，这个小家伙却十分有毅力，锲而不舍，最终，秦牧感念他的执着，破例将他收为自己的追随者之一，也不时点拨教导于他。

后来的那段时间，这穆风，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秦牧身边，也为秦牧料理、解决过不少事情。

看着面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秦牧有些感慨，

当年，他记得这穆风，还是个带着一脸倔强之色，跪在他面前，不肯离开的倔强少年。

没想到，现在几千年过去，当年的小家伙，已经变成了一位垂垂老者，而且，也拥有了圣境的修为，成为人族帝国之中，举足轻重的存在之一。

“数千年未见，我竟有些认不出你了。”

秦牧摇头轻笑道，随后轻轻拂手，跪在地上的穆风，就被他托了起来。

“穆风惭愧，仰仗老主人当年教导良多，但穆风生性愚笨，给您丢脸了。”

穆风微微低头，有些愧疚的说道。

“不必妄自菲薄，当年跟随于我的人，天资高于你的，谁的天资不比你高？但要论现在的成就，却没有几人能够和你比肩，足见坚韧不拔的武道意志，到底有多么重要。”

秦牧摆手道。

当年，他之所破例收穆风为追随者，也正是看中了他对修行的狂热，以及那坚不可摧的武道意志。

如今看来，秦牧当初的选择并没有错，到现在为止，除了镇南王那几个得到秦牧悉心教导的亲传弟子。

恐怕遍数所有曾追随过秦牧的人，现在能够强过这穆风的，也没有几人了。

“尊上过奖了，”

穆风搓了搓手掌，只是双眼中却盈满了泪水，能够听到秦牧的亲口承认，对穆风来说，就是最大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