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行进的十分困难。
好在没过多久,终于见得不放心的小妍,花婶她们,老远打着电筒出来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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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屋内。
陈晨点了炉子取暖,把他从老母庙里偷出来的坛子摆在正中间,与大家围坐在一起观察研究。
趁着小平头不在这里,他赶紧把这次来的目的,包括道癫有意留在狼山,和六家门柯老与钟殷红偷天换日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分享给她们听了。
得知这些,她们二人无不震撼,花婶佩服于道癫的深谋远虑,运筹帷幄,小妍则在听到柯老的事迹后,感动的掉下几滴眼泪。
“这么说,这孩子是...”花婶转头看向正贴在炉边取暖的小狼崽。
“对,其实他和他妈妈都不是人,就像玉虚子讲的那样...”陈晨怕小崽听到,特意压低声音,“是狼披人皮的!”
花婶脸色一变再变。
“那她们娘俩为什么偷偷下山,有交代吗?”
“没有!”陈晨抱着膝盖,盯着眼前辛苦得来的坛子。
“狼大姐狡猾的很,什么都不肯说,这小子又啥也不懂,还是个哑巴,狼山的秘密,老刘也理不清,只有等道癫回来,才能真相大白了!”
孙小妍眯着眼,盯着向炉里的火光,缓缓说,“这么看来,道癫师傅,从我们第一次上终南山开始,就已经怀疑玉虚子了吧!”
“应该是这样的,道癫行事独断,不愿与我们分享,他知道的这些秘密,也是从李鸳鸯当初卜算的鬼卦上得来的。”
花婶听了有些生气,把两只手交叉抱在胸前,埋怨道:
“说到底,还是徐半仙儿那瞎子不靠谱,这么多事儿,他能告诉道癫和老刘,凭什么把咱们蒙在鼓里?”
花婶与徐半仙儿互相瞧不上眼,俩人同行时候就经常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