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趴下!”
郑银华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同时,她带上了那枚血红色的戒指。
她清楚地看到,在徐柠的面前,半空中陡然出现了一道黑线。阳光下,黑线上闪烁着有些刺眼的光泽。
戴着太阳镜的徐柠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在郑银华发出声的同时,她就低了下头。黑线从她头顶擦过,几根被削断的长发在空中飘散。
陆秋暝也注意到了那道黑线,他在自己低头的同时,戳了戳前面的宋词义和莫楠。
“啊?什么?”宋词义和莫楠的注意力从过山车上转移到了后面。
“趴下?”刚听到郑银华的话,两人的余光就看到了近在迟尺的那条黑线。
“啊——”两人再次大叫,同时把头埋了下去。
几乎同时,郑银华面前的椅背上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血色人影,半空中的黑线随之消失。
过山车停下后,徐柠和郑银华先后跳了下来,陆秋暝明显有些不适,不过缓了几秒后,也有些摇晃地走了下来。
倒是宋词义和莫楠直到工作人员开始驱赶,才在郑银华、陆秋暝的搀扶下离开过山车。刚到地面,两人又开始对着树呕吐。
陆秋暝看了看面如白纸的宋词义和泪眼婆娑的莫楠,又看了看郑银华,什么都没说。徐柠则依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自己站在一旁。
“陆某刚才就说,此地甚是凶险,乃是大凶之地。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宋词义劫后余生般地说。
“刚刚......吓死我了......”莫楠拿出面巾纸擦了擦眼睛,随后又取出一面小镜子,看看自己的妆花了没有。
“你们休息一会儿,然后我们去套圈吧。”郑银华平静地说。
宋词义长出了一口气:“套圈?甚好,甚好。此游戏与投壶礼颇多相似之处,实在有古之遗风,实乃我礼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