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江男打完电话说了那一堆话后,他就孤零零地坐在操场篮筐下,低着头。
要说不难受,那绝对是假的。
对于十九岁的男孩来讲,这是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
掏出一颗热乎乎的心,小心翼翼地递给女孩子,想让人家接过去,但是换来的是躲开,差点躲的他一颗心啪叽摔地上。
昨晚在亲吻后,他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失落。
任子滔用双手搓了搓脸,忽然自言自语道:“甘心情愿。”
他站起身,第一件事是跑到江男那驾校去了。
看着被包出去盖楼的活,那些工人们都在忙忙碌碌打地基,一股风吹过,立刻尘土飞扬。
这也是任子滔第一次来这里,因为这个生意没带他那份,心里一直不舒服来着,四处走走看看后,他就打车去找江源达。
中午时,任子滔开着江源达的车,而江源达是扶腰坐在副驾驶座上,他还跟个教练似的指挥训话:“前面左转就是,子滔啊,你这不行啊,记不住道白考驾照。”
任子滔看了眼倒车镜,小声咕哝道:“男男认路。”
江源达眯眼:“你说啥?”
“没啥,江叔,咱到了。”
俩人来了饭店。
任子滔给介绍道:“叔,这位就是徐记者。”
江源达赶紧伸手握住:“你好你好。”
席间,江源达讲了他的驾校等建好后,想上报纸和电视的广告,电视哪怕是地方台也行。
徐记者告诉他,亲属和朋友很多都是做这些方面的,不仅报纸和电视能帮江老板办了,就是公交车车体广告这块也能帮忙跑下来。
江源达一听,特别高兴,跟徐记者举杯说:“咱是太有缘分了,你说,多有缘?你就采访我们家子滔高考的事,咱这就能认识上,哈哈,太感谢了。”
这是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