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澈咬牙恨,谁啊?谁特么嘴这么欠,这么小的事也能传到他老子耳朵里。
“爸,我同学被人抢劫了,一小姑娘,吓坏了,我是去督促一下……”
“你这么爱干督察,考什么北航,志愿重新考虑一下吧。”
“爸!”
“给我滚屋里去。
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管闲事,没收财产,再提前给你送到部队里军训,不扒掉你一层皮不算完!”
桎梏。
这就是刘澈此刻的感受。
他也很羡慕别人家的爸爸妈妈、别人的家庭,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
刘澈回了房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怕影响江男睡觉,给任子滔发了个短讯:“哥们,怎么个情况,到底哪伤着了?”
然而这个时间点,江男还真没睡着。
倒是任子滔,他跑的满头大汗回了家后,和喝的脸通红的任建国,你瞅我、我瞅你,对视几秒,随后就目不斜视回了房间。
也没洗澡,也不洁癖嫌脏了。
这一天,任子滔精神体力都太疲惫,趴姿就呼呼睡着了,短信提示闪着光,晃的他被影响到了,吸了吸口水后,又将脸转另一方向,接着睡,趴的脸上睡出了印儿。
而江男为什么没睡着?
因为江阿姨做不到心如止水了。
女孩压着胳膊,躺在她温暖的大床上,终于能独处了。
台灯照的她睫毛忽闪忽闪的。
她回忆任子滔今晚对她表白,说现在正在喜欢她,有那么一瞬,忘了呼吸。
喜欢她?这简直太出乎意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江男随手胡乱地摸了摸枕头下面,摸出个小镜子,她看向小圆镜里的自己。
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又呲了呲牙。
除了比以前脸小点儿,比以前会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