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你们都敢揽下,当女婿当成你这个样,我?
唉!总之,源达,两口子磕磕绊绊少不了,我其实惦记过小芹,我还……
算了,那些臭氧层子就不说了,往后啊,你们更得好好过,多理解,别忘了以前穷的时候互相扶持,勤俭持家的日子。
你娘这查出毛病,俺们还得让你们掏钱,也不知我到死能不能还上,等以后,我也其实没脸多说你了……”
苏长生说不下去了,江男嘱咐她妈别动不动就哭,却没想到姥爷喝点酒能眼圈儿红了。
或许这是在包房吧,她赶紧在桌下一边一个,握紧姥姥和妈妈的手,怕局面无法控制。
江源达有点儿尴尬、有些慌乱地说:
“爹,你看,你这是干啥?那我、我要是有错?你揍我都是应该的,跟花不花钱,有没有钱有啥关系,跟你是爹,我是姑爷有关。嗯!嗯嗯!”连续清了清嗓子,说不下去赶紧找别的话题,脑子急转故意道:
“不过爹,你真得抽空说说小芹,对,我跟你告状呢。
你说咱男人多难吶,像你说的,空俩爪子来的,哪有啥朋友?完了咋整,随着条件变好,就硬跟人家处关系呗。
有那么几年,小芹真是没轻了给我小话儿听。
其实她不大嗓门,不像别人那媳妇爱吵爱闹,但磨叽啊,我也受不了。
跟我耳朵边儿夸别人家爷们,什么挣钱全都上交,兜里就留点儿买烟钱,看看人家,再看看我,啊,怎么怎么地!
那您说,都是天下掉下来的朋友?那不得花钱嘛,一边希望我得有能耐,一边还得向别人学习钱都交了,啥都听话,可能嘛?是不是爹?”
苏玉芹歪头看江源达,一脸无语,心话儿:你咋胡说八道呢?再说就算有,不小心表现出来,都哪年的事儿了?我为啥现在跟疯了似的,心没数啊?
江源达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