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爷那呢,我还不知道喝酒不能开车?”
江男没吭声。
江源达却以为女儿这表情离烦他不远了,赶紧掏裤兜,将三张存折和一个工行卡递了过去,眼睛由于浅笑着微眯,眼角皱纹看起来很深。
在江男要接过去那一刻,江源达又缩了缩手,好像后悔了似的,一脸严肃站起身嘱咐道:
“给你可以,但是跟你爷爷、你姥姥姥爷,包括你妈、算了,愿意告诉你妈就告诉你妈,但其实你妈一直不知道啊,告诉之前要铺垫一下,你别把她吓着,她有心脏病。总之,除了咱家三口人,跟谁也不能说咱家有多少钱,一定要嘴紧点儿,牙口风不能漏。”
江男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你这是趁了多少钱吶?瞧那样儿吧,一把抢了过来。
她一一打开存折开始心算,个十百千万,第一张建行的才二十七万,下一个农村信用社存折是、六十六万?
江男挪了挪屁股,这张邮政的是……她看完心里咯噔一紧。
还以为看差数了又看了两遍,这才冷声问道:
“那工行卡里又是多少?”
江源达一屁股坐在床边,提起钱了,他不自禁跟闺女亲近了起来,觉得自个儿又有了底气,毕竟当爹的在抓钱方面有能耐自豪啊,回道:
“五十万。有个朋友的朋友请我们吃饭,撺掇我和你几个叔叔去工行,说他有存额任务,非商量让我办这金卡,我都不愿意费那事,一寻思,算了,饭都吃了帮忙吧,年前才整的。”
说到这,江源达咋想咋不放心,他盯住女儿的小胖脸,加重语气强调:
“男男啊,我可答应人家这卡里钱不动了。
不光这张卡,就是这几张存折也一定不要动,尤其那邮政的可放好喽,记住没?
爸给你保管是因为省得你瞎寻思,再别说那气话,气出病犯不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