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三头狼。
而自己,竟然连皮肤都没有晒黑半点。
即便是高原的紫外线,狂野的风沙,中午的炽热和晚上的冰霜,在这具完美身体面前,也像是温暖的春风,情人的温柔的手,无法伤到分毫。
于是他出藏。
还是没有目的地,于是继续四处游荡。
奔赴西南中心,蓉城。
少不入蜀。
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
要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有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楚尧混遍了各大夜场,日日做新郎。
中间也来了几次悸动下的搭讪,凭借一张脸和钱包,无往而不利。
玩不动了,就去泡泡澡,掏掏耳朵,喝喝茶,巴适的很。
竟然在这里呆了下来。
当真是有点乐不思蜀之感。
这一呆,就是两个多月。
因为整天无所事事,甚至染上了打麻将的习惯,每天就在公园里,路边,茶馆,和一群老头老太太打一百块的麻将,偶尔也有中年人,甚至青年,玩的不亦乐乎。
凭借着强悍的记忆力,和无比的数学功底,赫然闯出了小雀神的名头。
把一群沉浸大半辈子的选手,杀的丢盔卸甲。
每天都是满载而归。
又一个早晨,楼下卖肥肠粉的店歇业一天,没吃到早餐,楚尧一怒之下,离开了这座城市,继续北上。
在终南山中呆了十几天,遍访“隐士高人”,见了几个辟谷的道士,生意失败归隐山林的商人,闭关画画的画家,但大都是做自媒体的跟风者,于是飘然离去。
沿着大西北环线,走马观花的转了一圈,随心所至,走到哪里算哪里。
偶然间看一眼这部车子的违章记录,光扣分就扣分三百多分。
也不知道警察为什么不来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