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坤子,拉出后院悄悄埋了便是,司礼监的祖宗那边一年得收到好几个这样的人情托付,也不会太追究。
对于刘赐来说,他眼下一心想着怎么逃过被割的劫数,他听到两个公公说了,那个苏公公七天后就回来,那时他还是会被割,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还不如冒个险,能够离开这里的话,就还可能有转机。
说着说着,门外传来声响,吴公公忙说:“来了来了,快收拾!”
吴公公忙迎出门外,刘赐听到吴公公夸张的喊声:“三位哥哥!这湿热的天专程跑一趟,我们把人给三位哥哥送过去就是了嘛……”
李公公跑到炕边,将小坤子的尸身抬起来,对刘赐喝道:“还不快帮忙!”
刘赐忙凑上去,和李公公一起抬起小坤子的尸身。
死者的体重是特别沉的,刘赐艰难地将小坤子抬起来,随着他们动作晃动,草席有些滑落,小坤子的头露了出来,刘赐的臂膀触碰到小坤子的脸,他感受到尸身那冰冷僵硬的触觉,这让他头皮发麻,惊得一颤,一时脱了力,小坤子的尸身从他怀里滑落,摔在地上。
李公公怒喝道:“你找死吗?!”
刘赐不知所措,回头听见门外吴公公的声音:“三位哥哥,不去看看我们兄弟新养的那几只蛐蛐了吗?”
另外几个声音笑起来,一个声音说道:“你们俩是认宣宗皇帝当祖宗呢?玩蛐蛐玩成这副德性,小心咱们现世的祖宗治你们。”
明宣宗朱瞻基,因酷爱斗蛐蛐而被后世人称为“蛐蛐皇帝”。
看来吴公公挡不住来人了。
李公公果断地说道:“塞到下面去!”
说着,将小坤子的尸身往火炕下面塞,刘赐忙帮着他使劲。
他们好容易将尸身塞进窄小的火炕下面,外面的人已经准备进门了。
李公公对刘赐喝道:“快躺上去,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