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负担的自由自在。”
“所以,你觉得琴姬伤害了她的相公?”
谢云书沉默一阵,道:“不知道,这种事外人没法说清楚的。至少婚前,他们彼此都对现实妥协了不少,做出了相应的牺牲。但不论怎样,抛家弃夫四年多,怎么算都是琴姬的不对。对我来说,她没道理抱怨人家阻止她祭拜秦逸的。”
“是么……”
柳梦璃目光敲向湖心岛的方向,逐渐放空了思绪,提出了一个让谢云书难以回答的问题:“那,假如有一天,我们当中某一个人,不得不离开许久。那时,你还会这样想?”
“啊?”
虽然清楚柳梦璃指代的是她自己,谢云书却不免由人推己,考虑了许久才答道:“我想任性和身不由己是不一样的,不能一概而论。当然,假如有一天我不见了的话,我不觉得你们会记恨我。”
“自然不会……”
谢云书接着又问道:“难道你觉得,琴姬的相公秦逸临死前是在恨她?”
“你很确信不是?”
“不信等菱纱天河他们下来?秦逸绝对是因思念琴姬过度,拖垮了本就病弱的身体,才会一病不起。这种私人的情感纠葛,外人看对错,对他们自己来说,却是没有意义的。”
谢云书坦荡而肯定地作答:“我可以不喜欢他们,但不妨碍他们喜欢彼此。”
“也是,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没道理的……”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谢云书像早早知晓了琴姬与秦逸故事的来龙去脉,柳梦璃此刻却没有再因前路未明而惶然难安。
纵使心底认可云天青“把握当下、不负今朝”的理念,可于来历不明的柳梦璃而言,又何尝不是抛弃责任,“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逃避未来?
不论是柳梦璃,又或谢云书,不论未知已知,他们都是没有资格躲避命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