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宁娇对此也没抗拒,则是乖乖的吃下药。
见她将药汤喝的都差不多了,承徽立即让宁娇回床榻上躺着,其余事情他自己一人做即可。
对此宁娇不同意,她知道工作量有多么大,自然是不同意承徽将她那一份也给拦下来一同做了。
毕竟当初他们二人一同解决的时候,都有些困难,如今就剩下承徽一人,宁娇都不敢想象。
但在承徽的强硬要求下,宁娇这才作罢。
另一边。
薛钟楼很快就得知了余庆坊那边的疫病没被控制住,反而更加猖狂起来了,他待在屋子里头,听着容赦从外边搜集到的消息,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容赦汇报完事情之后,就这么看向薛钟楼,对于薛钟楼如今的样子,容赦也不知道薛钟楼心中在想什么。
后者脑海里如今满是宁娇,他不知宁娇有没有事情,有没有也被感染了疫病,会不会遇到有些棘手的事情。
虽然知道承徽如今定然是在宁娇身边,但薛钟楼心中还是不放心,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后看向容赦,沉声说道:“速速带着我前去余庆坊那里。”
容赦闻言,立即阻止,“万万不可,那边的疫病已经无法控制住了,莫不成您也想感染上疫病?”
对此,薛钟楼的双眼逐渐变得十分猩红,他用力的瞪了一眼容赦,低声怒吼道:“那宁娇怎么办?”
这下轮到容赦沉默住了,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在短时间将薛钟楼送到余庆坊那边,只不过是在附近,距离宁娇所在的客栈,隔了一个街道罢了。
但对于薛钟楼,这点已经足够了,他死死的看向那个客栈,瞧着周围死气沉沉,时不时就有一架担子抬出来。
这下让他更加紧张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一道倩影出现在薛钟楼的视野中,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