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呢?
这个跟晋国国君一家的传统有关。
再来就是,要怪就怪姬周有晋国君位的继承权。
晋国的国君跟国内贵族斗才是近一两代形成的正治环境,防着自家对君位有继承权的亲戚,不止是一两代的老传统了。
吕武就站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听着两人的隔空“墙”聊天。
他实际上很想展现存在感,却清楚不能无视场合。
聊着聊着,郤至也就提到了这一次南下要去什么地方,又是要干一些什么。
姬周像是放开了什么心里防线,又或者产生了压制不住的好奇,问起了会盟的事情。
借这个机会,吕武也听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次会盟。
原来是楚国在今年春耕之后出兵,攻击的对象是郑国。
比较令人纳闷的是郑国在去年已经投降楚国,怎么又再一次被攻打呢?
这个就要认清一点。
现在的国家投降,不是说就全境归于战胜国,其实就是赔偿一些财帛、奴隶之类,很少才会出现“割土献礼”的例子。
所以,郑国是在去年投降楚国没错,不妨碍楚国今年又出兵欺负郑国。
根据郤至的说法,郑国在发现楚国又出兵要来暴揍自己,郑君已经派出使者要来晋国这边吃回头草。
“郑人多变幻,虽情有可原,想必君上不允罢?”姬周看样子是同情郑国的?他说:“温子率军从此过,可有用意?”
这是问,是要为郑国撑腰么。
郤至很直白地说:“单公为讼人。我此来为争田一事。”
“闻国内多事端……”姬周讲到一半停下来,沉默了三五个呼吸的时间,用着充满歉意的语气说道:“实我妄言,温子勿怪。”
郤至却是很突兀地低叹了一声,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之后,他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