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以马场的研究室里整日忧忧郁郁的样子,父亲好象对日本的官傣机构中搞预算的组织有些不满,经常骂文部省的家伙是混帐东西,扬言要结束实验项目。”
刀根靖之不是了解内幕吗?
猎取人头,最初先就是将其本人不满现实的情绪作为前提。当前,要猎取眼下有名的刀根靖之的头脑并非是件容易之事,要想完成此项工作,必须在没有他的干涉下进行。
“为什么要关心父亲的事?”
“那是因为,”津山平静地说道:“我们好象感觉到了你父亲被什么国家注意到了。”
“那是为什么?”
“不要那么担心,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不过是要他的脑袋罢了。”
“这不是更吓人啦。”
严矢子的手拍打着津山的膝盖。
“抽时间还是回一趟佑天寺的家里,暗中打听一下父亲的情况。如果只是莫斯科大学外籍教授的正式招聘,我们这些第三者的猜测就不会有错了。我总感到刀根教授的周围有上股势力在活动,并造成了一种危机。”
只字不提夺钻石之事,危机其实就指的是它。
“明白了。近期抽一个时间回家一趟,即使受到父亲的责骂也不当一回事,好吧,今晚我们不谈父亲的事了。”
出租汽车已到了代官山的公寓。严矢子先下车,津山紧跟在她后面。
从后面开来的空调车擦过身旁,很快朝坡上驶去。
那辆深蓝色的空调车压着左边车线行驶,冲到坡上顶点时在视线中消失了。
尽管闪过的时间很短,还是看到了那开车的是一位年轻女子,那张脸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特别是在附近碰上这位开车女子就更奇怪。
代官山是一座带欧洲色调红砖修筑的公寓。从好的方面来形容它是既气派又洒脱;从不好的角度看来,居住的都是些有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