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机枪,还从尸体的口袋里收集了二个预备弹夹,在短暂的间隙里重新装上了机枪的弹夹。
用较轻的丙烯酸改装过的n三六〇型车的窗玻璃上布满了弹痕,雅也肩上挎着一挺机抢,把另一支架在发动机盖上等待着,关掉车灯。
不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三个男人一边乱放着枪,一边冲了进来。雅也瞄准了左边的一个扣动了枪机,由于连续射击的后坐力,把机枪弹向了斜上方,一瞬间三个男人全部趴下身去。
雅也手里的枪不止息地响着,他一边打一边狂叫,直到两挺机枪里的子弹全被打光。
三个男人象一块打湿了的抹布一样,鲜血淋漓,一声不吭地躺在地上,雅也扔掉了机枪,嘴里依旧不停地狂叫着,钻进了车里。
对于雅也来说,这件事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一切都已过去了,只要坐上自己心爱的车,就是死也不会感到痛苦的。
因为他曾为心爱的车到处奔跑去买发动机,为改装车灯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好不容易才装好了三触点式起动电机,好象至今还没有比这更好的发动机,他嘴里“嗷嗷”地叫着,手抖抖索索地点燃了发动机,一松离合器,开着心爱的汽车从仓库里一下子冲了出来。
他没有系座位上的安全带,飞快地开着,不一会儿他听到枪声和“嗖嗖”的子弹声,还有追上来的警车警笛声。冲上了大街的雅也,把油门板踩到了最低点上。他心爱的车以时速一百六十公里的速度向前飞驶,远远地看见城市的灯光,身后的警车警笛声已经越来越近了,他忘记了珠宝,忘记了还没有死的石原,也忘了身后的警车,但他没有忘记,今天是他自己的十八周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