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来到舞场,岩下关上了弹痕累累的太平门,然后上了锁。
三个人走下了太平梯。
从走廊里打来子弹射到太平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倒在停车场里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昏死过去,再也活不了多会儿了。
另外一个虽已重伤,但不会马上死。
“救救我吧。”
他哀求道。
“你是南天会的,还是kcia的?”
岩下用散弹步枪的枪口对准他的眉心问道。津场和本城警惕地看着建筑物的动静。
“是南天会的……急救车……”
一个男人喘着气说。
数十辆警车距公寓一公里为半径,鸣着警笛停在了周围,好象要包围作战。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袭击了文,是不是装了窃听器?”
“早上一点,第二军团长没往本部打定时电话……不知道为什么。等到早上三点,还没有联络电话打来,我们第四军团就出动了……给我点儿水喝……”
这男人沙哑地说着。
这时,公寓东这传来激烈的枪战声,大概是南天会逃跑的车和警车相遇了。
又听到其他方位的警车响着警笛朝枪战的地方开去。
这时,在公寓顶上,有人向下开枪。
子弹从津场、本城、岩下和那个第四军团的男人身边掠过。听文说,第四军团是南天会的内部肃清机关。
岩下扣动了扳机,这个男人的额上冒出一道血烟,很决就消失了。
津场三个人按“z”字形逃跑。子弹就在他们脚边蹿来跳去。三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人人张着嘴,表情紧张地奔跑。
在公寓的北边二百多米远的地方,停放着他们早已准备好的“公爵”车,是为逃跑准备的。他们三个急忙跳进车。
这时,一大群警车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