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之一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路易和皮埃尔一起走了进来,“昨夭晚上,不,今天早晨,防喃顿尔海角附近的海面上,升起了冲夭的水柱。你还是死里逃生,安然生还了。”
“可笑的是,我杀死了他们五六个人,可他们却说是让致鱼吃的。”邦彦回答道。
“闹了半夭,果然是你干的,一共是六个人不过,死者身上留有致鱼的牙齿印。”
皮埃尔从酒柜里取出匈牙利制的珍品―托考伊的酒罐和玻璃酒杯,坐在了邦彦的对面。
“警察有什么动向?”
“正如安东·奥纳西斯所说的,警察没有干预这件事情。”
“这样也好,我们也可以松口气。”邦彦沉思着说道。
“为庆贺你安全生还,来!干杯。喝掉这杯酒就会忘记那些不顺利的事情。”
皮埃尔打开酒瓶盖,给两个人的酒杯里斟满了酒。顿时间浓烈的醉香沁人心脾。两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自从去年在东柏林喝过这酒之后,就再也没能见到。太律了。另外有点事情托你办一下,帮我洗印一下这卷胶卷。这儿可以办到吧?”邦彦一边品味着托考伊的酒,一边问道。
“这上面照了些什么?”
“你在洗印完之后,会感到赏心悦目的底片送给你等这次事情了结之后,你把它出售给美国的暴露杂志,至少会赚到几百万美元。”邦彦阴险地汕笑着。
“我给你说件事情,在侦察阿南顿尔海角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海底有一条深达一百多米的壑谷,好像从海角的顶端一直连到深海中。”
“你说的是真实的?”
“壑谷的上面虽说仅有约十米宽,但底下的宽度可达一百米。不是一条自然形成的壑谷。依我看这可能是一条上窄下宽的人工海底隧道。”邦彦说。
“很有可能。也许应该把这件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