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先不要叫,交换条件是这样的:钮扣眼上戴有石南花,前胸兜里装了三支位·科罗那的卷烟的顾客,如果到你的轮盘赌桌上来的话,你就在那人开赌时甩赌子,让他赢,胜负恐怕也就是一局之差吧。”
“这不行。你说的这种做法一旦被人识破,我就会离开赌场。事情更糟糕的将是被严刑拷打,甚至丧命。”
“你不必过虑。我不想使你的赌场蒙受什么损失。我的主要目的也并非是想让你的赌场倒闭,而只是想捉弄一下与身戴石南花的顾客一起来的另一个男人。我想让那个人输得精光,身无分文。”邦彦说道。
“玛丽安娜和钱,什么时候还给我?”安德烈嘟嚷着问道。
“赌桌上输赢确定后的第二天。”
“你我之间,能否制定一项君子协定?你一旦违背了诺言,我就是追到天边也要找到你,勒死你。”
“我发誓。我不喜欢被人勒死,不过,我要你也发誓,不要对任伺人说你老婆让人拐走了。”
“我发誓。”
“我对赌场和警察的动向了如指掌。你一旦失信,等待你老婆的将是死路一条,你的钱也休想得到分文。你明白吗?”邦彦声色俱厉地说道。
“很好,相互间学得聪明点,将会避免很多麻烦。”
邦彦说完,用撕剩下的床单堵住了安德烈的嘴,说:“你挣扎四、五个小时,就能解开捆手脚的绳子。我借用一下你的汽车。请你在恢复自由之后,到芒通圣佩德罗教会前面去取。发动机的钥匙放在驾驶座垫的下面。”
说着解开捆绑玛丽安娜双手的绳子,捆住了她的双脚。
用二块旧毛毯把愤怒的玛丽安娜包裹好了之后,扛出了仓库。
来到食物房,邦彦往包裹玛丽安娜的毛毯里,塞了五、六根大香肠和火腿,还有约十瓶葡萄酒。爬到一楼从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