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礼服、漆皮鞋放在车后行李舱中,把鸭舌帽戴得很低,挡住眼睛,把尼龙巾围在脖子上遮住下额,从这儿走到安德烈家约需四、五分钟。邦彦把手插在口袋里,弓着腰向前走去。
离国境线不到二百码处的安德烈家的房子里,只在正门亮着一盏电灯。房子右侧的车库里和昨天的一徉,停着一辆普通的小汽车。
邦彦在车库后面罩上尼龙面罩,戴上帽子和薄手套,他手持两根铁丝,跟足溜到房子的后门口,把铁丝探进锁眼。铁丝稍嫌粗了些。他又折身返回车后面。轻轻地慢慢地用锉刀削磨着两根细铁丝。
这一次铁丝粗细合适了。他把两根铁丝拧进后门的锁眼里拨动着。门锁“卡答”一声打开了。
邦彦拔出铁丝,侧耳倾听了一阵,然后把铁丝放进口袋,轻轻打开了后门。
屋内漆黑一团。但是邦彦的眼睛像猫似的锐利,在黑暗中能清楚地辨认室内情形。这里的一切与皮埃尔拍下的照片吻合。
他穿过厨房和饭厅,来到客厅。从右边卧皇的门缝里透出一线暗淡的灯光。
由于穿着胶底鞋,邦彦移动的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走到卧室门边,摸到门把手,试着扭动了一下。门锁着,邦彦掏出铁丝打开了门锁。
“谁呀甲是安德烈吗?”卧室里传来一个女人惊讶不安的声音。
现在已不容踌蹄迟疑。邦彦把门大大打开,一下冲进卧室。
卧室里,床头柜下的台灯射出柔和的光线。断上落下了百叶窗,拉上了窗帘。双人床上,一个穿着镶边黑色长衬裙,充满性感的年轻女人瞪着灰兰色的眸子,张嘴喊叫着,她欠起上半身。伸手去抓侧桌上的电话话筒。
邦彦两步跨到女人面前,用左手掩住女人的嘴巴。就在那女人张嘴欲咬他的手掌的一刹那间,邦彦那接紧的右拳击在了女人的头部。女人昏过去了,两眼仍在痉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