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金而把开拓事业的据点转移到摩纳哥的奥纳西斯寻欢作乐。
游艇有意选择离陡岸三百余米处抛锚停泊。在这里,克拉乌蒂娅可以毫无顾忌地卖弄风情。她象猫似地蜷伏在奥纳西斯的膝头上,用脸颊摩蹭着他那浓密的胸毛,撒娇地说道:“比赛还没开始呢。是太阳的缘故吧,我身上象火烧火燎似的。咱们到船舱里去快乐会儿,怎么样?”
“我也早就忍不住了呀,不过夜还长着呢,拖延一下快乐的时间,不也是一种享受吗?”
奥纳西斯把目光从码头前方高坡上通往右侧大赌场的道路上收回来,放下手中的酒杯,点燃一支土耳其高级香烟。克拉乌蒂娅深吸一口气,一种甜甜的快感使她轻声哼了起来。
奥纳西斯能流利地说六国语言。
“您净说好听的。您大概已经对我感到厌烦了吧?听说您这阵儿迷上了法国的米莲娜·德蒙嘉。”克拉乌蒂娅用牙齿咬着奥纳西斯的胸毛撒娇地说。
“哎呀好痛!别瞎说现在除你而外,我不想要任何别的女人。”
“您老实交代,是不是那个女人的淫荡眼神和性感嘴唇已经使您神魂颠倒了哩?”
“我连见都没有见过她,能对你说什么呢?”
“撒谎!不过,我是不会输给这个法国小妞的。今晚没说的,您作好思想准备吧,等比赛一结束,您就是叫苦连天,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您的。”
奥纳西斯不禁发出轻笑。自己五十多岁了,早感难以应付了。
克拉乌蒂娅的双眼在燃烧,嘴唇湿润闪光。他们就这样在令人昏昏欲睡的阳光下度过了上午的时间。不一会儿,教堂钟楼上撞击十二点的钟声传到了海上,钟声就是信号。比赛场地的工作人员迅速跳到供作比赛路线的码头、大街和通向赌场的街道上,拦阻过往行人和车辆,在易出事故的弯道上用砂袋和干草构筑屏障。奥纳西斯左手抚摸着克拉乌蒂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