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安置一台轻便的无线电波干扰器。这个我已经做好了。这还是我在监狱的图书馆里借出的无线电书中学会的。监狱是我的大学嘛!”
说着,武山也笑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一会儿我还要再问英子点儿事儿,你呢,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在一边听着……你不要乱插话,你们两个人也不是我的对手。”
鹫尾说道。
“我可没精力了,刚才被你踢了那么一下,现在疼得我还动不了呢!”
“放心,骨头坏不了。我没有那么狠。”
鹫尾说完,便回到了寝室。
武山爬起来,一连用两只手捂着屁股,一连呻吟着跟在鹫尾的后边。
被扒得精光,摆成一个“大”字而捆在床上的英子,好像还没有恢复意识。
武山一进寝室,就像支撑不住似地,一屁股栽到了椅子上。一下子又碰到了伤口,他又小声地哼了起来,疼得满脸都是汗水。
鹫尾拔出匕首,把堵在英子嘴里的布挑了出来。
然后,鹫尾掏出打火机,打着了火,淫笑着把火靠近英子下腹的xx毛丛中。
由于被武山的液体弄湿了,xx毛没有着,但眼见着烧焦的xx毛收缩起来。
这时,英子醒了过来。她睁开双眼,一边惨叫着一边扭动着。鹫尾关上了打火机,拽过一个枕头压在了英子的头上。
英子痛苦地咬着枕头。枕头破了,从里面涌出了许多雪白的羽绒。英子惊恐地尿了一床。
鹫尾把枕头拿开。由于憋气,英子的眼珠似乎要鼓出眼眶了。
“你叫什么?”
鹫尾冷冷地问道。
“英子!我不是说过了吗?正木英子!”
武山有点斗气地回答道。
“你给我住嘴!我问的是她!喂,小妞儿,说说你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