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扶手椅子上,让他坐好。
武山抬头,正好看到英子一丝不挂呈一个“大”字地被捆在了床上,他胆颤心惊地问道:“英子有什么疑点?我真的认为英子不是关东会的间谍呀……”
“你没有好好调查一下就下这个结论?!你对她都说过你自己什么事吧?!”
鹫尾厉声问道。
“我就对她说过我刚才讲的。我叫立原。立原光一,是街田一个土地暴发户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当地的一家信用银行工作。父亲死后。母亲、兄弟之间及老爷子的3个小老婆为遗产打了起来。而母亲和弟弟妹妹们以我在父亲活着的时候曾经虐待过他为理由,剥夺了我的财产继承权,但当时是为了让父亲戒酒而动了手的。
但无论如何我不愿意卷入亲生骨肉的争夺财产之中去。在我好不容易夺得了3亿日元的财产之后,便离家出走。信用银行的工作也辞了。而且买了这幢公寓,再用剩下的钱存入了信托银行,现在只好吃利息……我就是这样对英子讲的。”
“你的钱藏在了什么地方?”
“连这个你也要知道……好吧……不过,也许这会儿英子要醒过来……”
“放心,她还昏迷着呢!不过,还是防备万一。我们到别的房间继续谈吧!”
鹫尾对武山说道。
“你要把我的钱弄走?”
武山紧张地问道。
“不,我是想,万一你死了,那笔钱也不应当一直埋在地里废了。怎么样,你现在就死了?”
“别、别……我懂了。我说。不过我动不了。”
“好吧!”
说着,鹫尾走出了寝室,从浴室里拿来一条浴巾,包起一个桌子上的铁制烟灰缸,朝英子的头部狠狠砸去。
“杀、杀死她?”
武山害怕了。
“不。不过,这样她2、3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