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有野鸡和山鸡的脚印。
观察了一会儿,鹫尾又走了回去。把车子开到别墅附近,在木制大门的汽车库前边把车子停了下来。
鹫尾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用铁丝的“钥匙”打开了汽车库的门,把车子开进去,从里面把车库门关上。他感到几乎再也走不动了。
他把助手席的座位放倒,脱去鞋子,就钻进了睡袋里,但右手还紧紧地握着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除了睡觉没有别的解痛办法,他吃了2片镇静剂后,便闭上了眼睛。
他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
不知什么时候,他醒了过来,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3点了。车库内很黑,虽然手表是夜光的,也无济于事,正好车库的门有好几条缝,于是鹫尾借助外边的阳光看准了时间。
他在睡袋里动了动脚,虽然没有冷气而感到双脚僵直,但这样一来反而感觉不到疼痛了。
30分钟后,鹫尾感到可以下来走路了,就从车上走下来,然后用铁丝捅开了别墅主楼的大门上的锁,走了进去,并把随身带来的武器和弹夹也一块带了进来。
别墅内的血迹已经被人擦去了,到处都是警方在鉴别形迹时所使用的铝粉痕迹。
厨房里还留着大量的罐头食品,鹫尾用匕首打开了已经生了锈的罐头,将里面已经凝固了的牛肉在锅里煮了煮,又找出了几瓶啤酒,然后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5天时间,鹫尾的膝部和踝关节才算彻底养好了。但为了等袭击春日的那座别墅的事完全平息下来,鹫尾又在这儿等了10天。
别墅的粮食也吃完了,鹫尾驾车驶过甲府方向的道路,回到了位于立川空军基地的隐蔽地点。
一回到家里,鹫尾就把车内的东西迅速放到室内,然后把无用的东西扔到地下室的锅炉里烧掉了。
鹫尾洗了个热水澡,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