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鹫尾便仔细地观察被刚才打倒的这两个男人。
一个人好像昏过去了。另一个男人像一条断了脊梁骨的狗一样爬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脸,他挤命地朝汽车方向爬过去,身后留下了一大滩血迹。
鹫尾同时发现了这个男的腰带上带着把匕首鞘和手枪。这时,这个男人也发现了鹫尾,他用一双充满了惊恐而混浊发红的眼睛瞪着鹫尾。他颤抖着要去摸腰里的手枪。鹫尾冲上去,轻轻—拧,就把这个男的胳膊拧脱了臼。“快……快给我一枪……别让我受罪……”这个男的喃喃地说道。
鹫尾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向一辆车的背隐处拖去。
“你叫什么?”
“快杀死我!”
这个男的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样子,像是自从鹫尾越狱后见到过的最棒的关东会的硬汉子。
鹫尾一拳把他打了个仰面朝天,把手伸进了他的口袋里,然后借着路灯,查看取出来的驾驶执照。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三崎。
于是鹫尾又把三崎腰上的手枪摘了下来。这是一只口径为30-06的手枪。刚才鹫尾就听出了有人就是用得这种手枪向他射击的。这种口径的子弹正好也可以用在自己带的“露易斯”式轻机关枪,所以他就把三崎带的30盒、每盒20发的弹夹也收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三崎斜着眼看了一下正在忙碌中的鹫尾,又挣扎着把左手摸向腰里,原来他的身上还带着一只手枪。
鹫尾冷冷一笑,狠狠地朝三崎的左臂踢去,他的左臂顿时麻痹了。
“春日的家眷藏在什么地方?!”
鹫尾厉声问道。
三
“不知道。知道也不说!”
三崎固执地回答。
“我知道你是个硬汉子。我过去在关东会也是数—数二的硬汉!不过,对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