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你们现在住的那个西洛合住宅,过去是我和江梨子的住处,那里你们是不是也进行了彻底搜查?”
鹫尾问道。
“哎呀!我们连院子都挖遍了,可什么也没有找到。”
“那么从别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吗?”
“那个——我就——”
西村含含糊糊地答道。
“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我就不在关东会干了,离开他们!”
西村双手合十地求饶道。
鹫尾迅速地从地上拾起刚才扔掉的、沾满了唾液的毛巾,狠狠地塞进了西村的嘴里,然后他挥动匕首,将西村的左右手腕的肌腱切断了。
四
西村的两只手再也动不了了。从他那堵着的嘴里发出了悲痛的喊叫声。
鹫尾又把毛巾朝西村的嘴里按了按。西村瞪着一双充满了恐怖神情的眼睛,他已经又开始大小便失禁,从他的臀部流出了粪便,他全身在抽搐。
“好哇、你个打手——”
鹫尾紧紧地盯着西村的眼睛狠狠地说道:“你奸侮了和我妻子一样的女人,还想让我饶了你?!”
西村已经惊恐地喊不出声了。
“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好吧,我就先把你这个奸侮过江梨子的脏东西割下来!”
说着,鹫尾就把匕首放到了西村的xxxx根部,一刀就划了下去,西村疼得全身激烈地痉挛着,像是要逃走地扭动着身子。但由于颈部受了伤而无法扭动了,他痛苦的喊叫声被毛巾堵住了,发不出声来了。
鹫尾知道,如果刚才稍稍用一下力气,就可以像切香肠一样把西村的xxxx切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这样,而且把切进一半的匕首像拉锯—样在西村的xxxx上来回划动着。鲜血如泉水般地向外涌出。
从堵着毛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