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把西村的头扳向一侧,黄水流了他的满嘴和鼻子上。
鹫尾找来另一条毛巾给西村擦了擦鼻子和嘴巴。这并不是出于关心,而是想在他招供之前不要使西村过于反抗而不合作。
“知道我是谁吗?”
鹫尾严厉地朝刚刚喘过气来的西村问道。
“饶了我吧……让我好好喘几口气……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
西村看到了那只煤气喷火,发疯了一般地乞求道。
“知道你为什么躺在这里吗?”
鹫尾冷笑着问道。
“……”
西村没有回答。
“我在这儿杀了你,血只会流在这块帐蓬中,而不会留在地上,然后用它一裹,把你弄到外边埋了,神不知,鬼不觉,怎么样?”
说着,鹫尾把那把大型匕首在西村的眼前晃了晃。
西村以为是要杀他,“啊!”的一声又昏了过去。
于是,鹫尾只好把刀子放在了地上,把西村嘴里的毛巾全都抽了出比来。然后用手狠狠地卡住西村的两颊,使他张开嘴,把煤气喷火朝他的舌头烤去。
西村被炽烧而再次清醒了过来,并痛苦地喊了起来。但由于火苗已经烧到了嗓子,他喊不出来。于是鹫尾便把喷火拿开,并松开了掐在西村两颊上的左手。
二
“水……给我水……求、求求你了……”
西村的口唇和鼻都肿胀起来了。由于烫伤,他声音小的可怜,而且还十分嘶哑。
“如果你老老实实,什么都说,我就让你喝个饱!”
鹫尾对西村说道。
“什、什么、说?我只是个打手,什么也不知道呀!”
西村呻吟地答道。
“如果你真的毫无用处,现在就送你走吧!”
说着,鹫尾弯下身子拾起了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