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晚上小便次数频繁,已到了极限。据说他病情恶化的消息已经通知给了他的家人。
一天,当义三查完房走出那个青年的病房时,他发现一个鲜见的、身着华艳服装的女孩在疗养院的走廊里走来。女孩一身黄色连衣裙,挎着个茶色的挎包,脸上的化妆颇为浓艳。她反复地看了看义三的脸后,叫住了义三。
“喂,喂……”
“大夫,你是不是房子弟弟死时来的那个大夫。您去过n镇吧?我就住在房子的隔壁。”
女孩子讲话的声音很高。义三便把她带到院里,站在紫苜蓿中。
“我今天是来看我哥哥的。大夫,我哥哥是不行了吗?”
“我刚来这所医院……你问一下t大夫吧。不过,你还是尽可能来看看他吧。”
义三没有直接答复加奈子。他盯视着这个房子的邻人。
“我哥哥真的不行了吧。”
从义三的言语中,加奈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我哥住进医院有很长时间了。最近,又有了新药。我还以为他能得救呢。”
加奈子手里提着挎包,随手甩动着。
“我哥的一生就交待在这里啦,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要是不行了,就像阿达那样来个干脆的。大夫,你对年轻人的死是不是觉得无所谓。”
义三没有回答。
“大夫,房子拼命照护的那个阿达已经死了。”
“阿达?”
义三反问了一句,想起了房子那封不可思议的来信。
“他和你长得很像。”
“和我很像?”
加奈子死死地盯视着义三。
“看起来并不那么像。不过,房子觉得他挺像你的。她总是在阿达那儿找着你的形象……”
义三猛然间觉得面颊到颈部有些发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