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数着对面空中飘荡着的布鳇鱼。
义三满面愁容,无精打采地走了进来。
民子一句话也没说,使着性子。义三也沉默不语。民子开口道:
“栗田,这儿可是有个人啊。你干什么来着,真没意思。”
“啊。我就不明白。这信让人真不明白。”
“你说什么呢?”
“那孩子来了一封信……”
“知道她在哪了?”
义三摇摇头,用两手按住太阳穴。
“我头疼得很。”
“真的。你脸色真不好。栗田,我看你再病一次也蛮好。比较起当医生的你,我更喜欢生病成了病人的你。我还去护理你啊。”
义三苦笑了一下,显露出一丝悲戚的神色。
“谢谢。我生了病,让你来护理。我也觉得安稳。”
“有个像我这样总愿照料你的人,你这个病人也够幸福的啦。”
民子温情地说。
“我确实够幸福的。得了病,有你来照料。不,不光得病的时候。我爱上了那个房子姑娘后,又让这儿的桃子来安慰我。真是的,为什么你、还有桃子要这样抚慰我呢?”
“大概是因为喜欢你吧。”
“也许房子的不幸也在抚慰我的内心。这就是爱吗?由于我的责任,让她的一大笔钱丢了。可她不仅不埋怨我,反而自己躲了起来。这好像是我把那女孩子给赶到了什么地方似的。”
“如果产生了爱,那么也就同时会产生某种伤害。谁都是这样的。”
“我觉得自己是个医生,挺好的。我也愿意这样。可是我没有救活那个女孩弟弟的生命,也可能同样无法帮助她改变命运。你,还有桃子之所以同情我们,就是因为这儿存在着爱?”
“话不能这么说。总而言之,你应该认真地考虑一下桃子小姐的好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