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对她好的人。我的信也是寄到这里转交给道子的。
“对不起,我是从东京来的人。”
“是嘛。”
“想打听一下澄愿寺的道子的事。”
但是这位妇女好像对我很冷淡,看都不看我一眼。送走顾客后仍让我站在庭院,自己也站立着。
“你是哪一位?”
“我叫北岛。”
“啊,是北岛先生啊!”
“承蒙您的关照了。”
“哪里,哪里。”
“我是来打听道子的。”
“道子怎么了?”
“没有发生什么事吗?”
“我没听到过什么呀。”
“她没有离开澄愿寺?”
“我好久没有去澄愿寺了,不过这事——”
“是吗,昨晚我收到封奇怪的信,信中说她要离家出走,您不知道吗?”
“如果她在这里,我不会把她藏起来的。”
不料她用了这种尖锐的口气,使我着实惊愕,我不由得往里看了一眼,用白纸糊的拉宫。其实我一点也没有盘问她的意图。
我感到疲倦,不想多说话了。
“那么,对不起告辞了,我到澄愿寺去一趟。”
上了车才发现把雨伞忘在那里,澄愿寺离这里不远,我让车子在寺院门前等着。
和里院之间没有拉窗的房间内,道子的养母一个人在做针线活儿,道子称她为“敌人”。我九月份来过一次,这回是第二次。
简单地寒暄几句后,她问道:“今天从哪儿来的?”
“刚从东京来的。”
“特地来的?”
“是的,有件事想弄明白。”
“是关于道子的事吗?”
“是的。”我急急地答道。
“最近我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