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骑马,就会变成那副样子的吧。”
“真讨厌,她可能得过中风病或是风湿病吧。”
“啊?”
“真像乞丐的模样啊。”
“可是,一想到咱们将来也会变成那样子,也就有点寒心啊!”
“那就看你自己是什么性格啦。”
樱子胸前佩戴着带链的银牌奖章,紧紧抿住两片红艳艳的嘴唇,显现出两个酒窝,这张抿着嘴、下颊宽大的脸,漾出了傲慢的神色。她来到帐篷左端,然后将马头掉转过来。
魔术戏帐篷前的那块幕布拉了起来,似乎有心让人从外面窥视里面的情景。
舞台上,一个身穿粉红色外套和青色内衣的女子从啤酒瓶里,无休止地把万国旗拽出来,最后一面是大太阳旗,吧哒吧哒地摇晃着。这位女子每拽一面旗,就数一二……反复地动作着。每次动作,一遍遍地忽左忽右扬起她那长长的下巴颏,阿光连这个也都看见了。
阿光扬起下巴颏,使劲往前伸出去——她在马鬃后面试着扬起了两三次,顿时心情也变得快活了。
阿光把睑从马右侧移到左侧后面,跟着樱子掉转了马头。
……阿光很是可怜,身心每天都受到折磨;越受折磨,她的梦就越甜美。然而,她已经不相信梦与现实之间有什么浮桥。相反,她能做的,就是跨上天马,随心所欲地从太空邀游到梦的世界……
阿光的心情变得快活了。但她依然对梦中的自己回答说:“不过,阿樱姐不像我,谁也不会说她像只狐狸精。阿樱姐还说,我跟她不仅长相不一样,性格也不同。”
“瞧你这个人,都说些什么呀。”阿光喃喃自语,她突然像哭过后又高兴的孩子想淘淘气开开心,正巧她的马走过帐篷前,到了距帐篷入口处很近的地方,和一匹屁股向着过往行人、嚼食干草的无鞍的马擦身而过。就在这时,她双膝用力,立即跳到那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