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荣抖动着肩膀,伤心地抽泣着,令人看了十分不忍。
“那些事不必耿耿于怀,我年轻时也曾不知珍惜自己,干过荒唐事。”
“您无论做过什么,跟我这次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也曾想像男人那样喝个酩酊大醉,痛痛快快地闹它个通宵!”
“您这样说的意思是原谅我了吗?”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因为您和伯父都很稳重……我觉得,稳重的人一般不会责备不安分的人,但也不会轻易原谅这样的人。”
“……”
市子犹豫了片刻之后说道:
“我倒没有什么,可是你伯父若是不稳重的话,怎么能为不安分的人辩护呢?”
阿荣更加用力地握住市子的手说:
“我也该向伯母告别了。”
“为什么要告别?”
“我妈妈离开大阪来到这里是要跟我一起生活,这样一来,我就得辞去事务所的工作了。”
“瞧你想到哪儿去了?只要你愿意干,尽可以一直干下去嘛!”
市子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仿佛又落入了阿荣的圈套,尽管她一直在提防着。
“你先放开我的……”
“不,我就不!”
“我要给你擦擦身子呀!”
市子走进妙子曾住过的那间小屋旁的水房,将毛巾洗了洗,然后拧干。回到房里,市子开始为阿荣擦拭脸和脖子。
“好舒服啊!”
“这么久,你都去了什么地方?”
“我跟伯父赌气离开了事务所,然后去看了一场电影,名叫《白蛇传》。里面有一条白蛇和一条青蛇,白蛇是白夫人……”
“看完了电影以后呢?”
“出了电影院,我感到十分孤单,就像电影里的小青蛇……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