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主动提出来,他也不会说的。我们之间既没有爱,也没有恨了。”
“……”
“不过,作为一个女人,我害怕失去丈夫和家,这样阿荣也会瞧不起我的。你能理解我吗?”
“能理解。”市子机械地答道。
“实际上,房子已经卖了,家也不复存在了,只有户口上有丈夫和女儿,给人一种家的感觉罢了。”
“……”
“阿荣离家出走时,我认为她是去了她父亲那里,于是,第一次去了他在京都的那个家。”说到这里,音子降低了声音,“他的儿子,来年该上小学了。”
“哦?后来呢?”
“我又能怎么样?这已经成为事实了,我总不能把那孩子杀了吧?”
“……”
“女人总会生孩子的。京都的那个女人也……”音子无奈地说。
“我就没生。”
“还有以后呢!”
“以后?过了四十……”
“-,那有什么?”
不知何时,阿荣来到了走廊上。
“妈妈,伯母,该吃饭了。聊得差不多就行了。”
音子从大旅行包里取出一只小红盒子,默默地交给了阿荣。盒子里装的是一块奇特斯坤表。纤细的橙色麂皮表带佩上金色的小表,看上去宛如一只手镯。
“是给我的?”
阿荣眼睛一亮。
音子说,她在八重洲口下车后,已经在大丸的-留随便吃了一点儿。不过,她还是陪市子吃了晚饭。阿荣也坐在旁边一起吃了。
妙子生性不喜欢见人,她总是跟保姆在一起吃饭。可是阿荣却喜欢跟佐山夫妇在一起吃饭。为了不致使人产生误解,妙子有时也随阿荣跟佐山夫妇一起用餐。
在欢迎阿荣母亲的餐桌上,妙子没有出来作陪。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