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着项链晃了晃。
“这是小宫的好玩具啊。”百子说。
少年仍衔着项链,把脸贴在百子的脸上哭了起来。
“不要演戏了。不纯洁。”
“姐姐,是要抛弃我吗?”
“又说抛弃……是分别。”
“难道不是一样吗?我没有虚荣心。”
“是吗?不过,小宫是病态的,一旦分别,是很可怜的。”
“啊,病态的,不纯洁。因为我要杀了你。”
“那好。请杀吧。”
百子的胸脯感觉到少年的嘴唇,想起了那个银碗。
那银碗从启太的父亲那里拿来后,往rx房上扣了多少次,rx房已经放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