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吧。”百子催促着。
从南座出来的人,加上往返于圆山赏花的人,四条街上拥挤不堪。
麻子抓着百子的胳膊。
百子沉着地说:“麻子你还小,什么也不知道吧。”
“哎。”
“并不是想隐瞒……父亲也是不知道的。真的……”
夏二从旁边插言道:“我父亲和我都觉得对不起百子。我父亲说想要深深地表示歉意。”
“是吗?不过,我的悲哀,是我任意培育的。你哥哥只是投下一粒小种子。把这悲哀的种子培育大的是我。”百子看着夏二说,“夏二,在上大学?”
“明年毕业。”
“真快呀。是京都的大学吗?”
“不,东京。是休假回来的。”
“回来的?你家在京都了吧。”
“但是,我仍然在东京。”
麻子这才开始注意夏二。
麻子也许想到他是姐姐的恋人的弟弟,要寻找他哥哥的面容吧,便不由怦然心动,凝神注视着他。
夏二说,他受父亲的差遣,来请她们吃晚饭。
百子点头答应了。
“也许能见到你父亲的。”
因为还有时间,所以便到圆山赏花去了。
“满城春色汇聚此地,可叹圆山老樱残年……”就像京都艺妓舞的歌中所唱的那样,那垂枝樱树已经干枯,嗣后栽上了小树。
百子他们从左阿弥的旁边走过,走到吉水草庵前面的高处。四条街笔直地展现在眼前。路的前方西山的天空呈现一片晚霞。
夏二俯视着街市,向麻子指点著名胜。
百子站在后面,看见了夏二的脖颈。那脖颈和他死去的哥哥的脖颈一模一样。
但是,百子看到夏二的脖颈,感到了童贞。百子不由一阵难过,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