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的事的。”
“麻子决不是来探听你们的情况的。她连对我们都没说,她是带着自己的一片好意来的。也许还带着失去母亲的感伤。”
菊枝点了点头。
“对不起,因为我们性情乖僻……这话说得太突然,所以还没有做好移交的准备。”
“那就希望你考虑一下准备移交吧。”
“唉,谢谢。因为若子也是‘父母所生之身’哪。”没想到菊枝使用了佛家语,“就是说,你要领回若子?”
“嗯,那……”水原有些含糊其辞。
“是嘛,若子有着子的运气。那孩子没有忘记爸爸。这我可以断言。”
“是吗?我呀,有三个女儿,三个异母女儿,女儿们都在想着我……”
“是的。放心吧。女孩子怎么也会有出路的。”
两人笑了,互相看了一下。两人这才注意到正在站着说话。
两人脚下竹影横斜。
一进龙翔寺的门,长方形的石板铺的道路的两侧,长出新叶的枫树树枝向外伸展着,明快的绿色映照在地面上。
在战争中,水原和龙翔寺的老僧曾在上海见过面。
他比聚光院的老僧年轻得多。他郑重地讲述对中国的回忆和近来在美国兴起禅的研究的话题。
水原听说有用屋后竹林的竹笋做的菜,便向茶室走去。
“啊,黑山茶啊。”水原说着,走近挂在墙壁上的花。
“没有好花蕾很遗憾。说实在的,今天早晨我起早去看过的,有花蕾正合适的花枝。我想还是新枝好,刚才去折,怎么也没找到。我绕着山茶树转了好几圈,今天早上见的那个花枝竟然没有了。在庭院的一个角落里,万没想到有偷花的人。真可惜。”老僧站在水原的身后说。
这竹筒的花枝上也有花蕾。但是,老僧好像更想让水原看到黑色的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