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银平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颤动。也许是顾忌仇敌恩田,也许是暴露出教师的本性,他不由自主地说:
“不上学也能毕业啊。”
“有理事长的赏识,当然能毕业罗。”恩田回答。这对久子来说,不知是好意还是恶意。
“恩田,你是个高材生,我请你住口!”银平又向久子问道:“理事长在毕业典礼上致贺辞了吗?”
“致贺辞了。”
“我已经不给有田老人写演说稿了。今天的贺辞,同以前的风格不同吗?”
“很简短。”
“你们两人在说些什么呢?你们两人的关系不见得没话可说的吧?”恩田说。
“如果你不在,积压在我们心头的话,倾吐也倾吐不尽呢。但是,我再也不敢让奸细听见,吃那份苦头了。你有话对玉木说,你就快点说完吧。”
“我不是奸细。我只不过想从不纯洁的人手中保护王木罢了。多亏我的信,玉木才可以转校,她虽然没有上学却能免遭先生的毒害。我认为玉木是个很值得爱护的人。不管先生怎样惩罚我,我都要同先生斗争。玉木你憎恨先生吧。”
“好,瞧我治治你,不快点逃跑可危险啊。”
“我不离开玉木。我是在这里相会的。请先生回去吧。”
“你在充当监督侍女吗?”
“没人委托我这样做。这是肮脏的。”恩田扭脸不理睬了。
“久子,咱们回去吧。对这个肮脏的人,你就满怀怨恨和愤怒,说声诀别吧。”
“喂,我讲过了,我还有话同玉木说,我还没把话说完呢。你走吧。”银平轻蔑地摸了摸恩田的头顶。
“肮脏。”恩田摇了摇头。
“对了,什么时候洗头的?不要太臭太脏的时候才洗哟。要不,就没有男人抚摩呐。”银平冲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