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太明白,却也清楚礼子是在为自己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而辩解,便说:
“对不起。关于初枝的事想跟您商量商量,能否抽空儿来我家一趟?”
“好的,我正准备过一会儿去看看呢。”
朝子正在为是否把正春来了的事毫不隐瞒地说出来而犹豫不决。
“作为我来说,对初枝能住在我们那里,感到很高兴,但是,听说在这以前,您曾对我哥说过请把她交给你管。”
“曾想教她各种知识,是个挺可爱的人吧。”
“是的。长野的她妈妈来了一封信,说要来接她回去,不知怎么回事?”
“是我哥哥的恋人呀。您听说过?”
受到礼子坦率的话语的感染,朝子也大胆地说:
“其实,您哥哥刚才来了。”
“哦?”
“可是,他俩的神情都不对头。十分担心就跟到了这里。”
“现在到哪儿去了?”
“进了那边的博物馆。”
“博物馆。”
两人同时回头朝博物馆方向望去。
六
嫩叶掩映的博物馆大门无法看得清晰。
礼子返回到矢岛伯爵身旁说:
“我就在这里告辞了。”
“是谁?那个人。”
伯爵出自虚伪的自尊心这样问道。礼子直言不讳地说:
“是有田的妹妹。”
伯爵连看都不看一眼朝子,说:
“在这里见面真是幸运,本来还有几句话要跟您说的,真遗憾。”说着,露出了嘲讽的神色。
“我正在犹豫,到底该不该特地叫您,跟您说话。”
礼子默不作声。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向您道歉,这一点要跟您讲清楚。”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