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了。可她是从红叶中被发现的。”
“我打秋千时被人看见了吗?真讨厌。”
“不,她那样子像在出神地眺望着天空,聆听着小鸟的声音。”
“莫非小鸟叫了?”
“好像没叫。”
“唉呀!”
礼子敏捷地转过身来,说:
“听见了吗?先生,我讲的话被人听见了吗?”
“说实话,我也有点怀疑那个姑娘是来偷听的。”
“您说什么?来偷听?”
礼子极力反驳。
“先生没把这事告诉我吧?为什么不对我说呢?”
博士慑于她的气势,说道:
“我想提醒你,不过,那个姑娘一副十分天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做偷听之类的坏事。再说,也没靠近到能听清咱们讲话的程度,只能听见声音罢了。”
“声音被别人听见也够讨厌的。”
“因为要来人,所以沉默了一会儿,那时又不想说了。也就是说,把你所说的纯粹的眼睛搞模糊了,我觉得这太可惜了。因为心灵的眼睛突然睁开的时刻不多,很宝贵呀!”
博士安慰道。礼子也柔声柔气地说:
“可是,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呀!”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那种时候,你所想的所说的才是‘真’呢。假如你还有一个母亲,你又为此而暗自苦恼的话……”
“我没什么可苦恼的。”
“这样倒好,反正,如果你一想起那个人,最好就保持刚才在秋千上的那种心情,充满爱心。刚才我被你的话感动了,所以不想因为有人来偷听,就打断你的话。”
“真讨厌!先生想把我看成是一个可怜的姑娘吗?那些话只是陶醉于红叶和秋千时说的。那个人的事,平时我想也不想,也没对任何人说过。我不想向别人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