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被窗户相隔的天空了。
晌午过后,英子挂来了电话。她说:忙于赶制夏服,今天不出门了。
“工作真像你所说的那么忙吗?”
“嗯。”
英子良久不言语。
“刚才的电话是从店里挂来的?”
“嗯。不过,绢子不在场。”英子爽快地说出了修一的情妇的名字,“我是等绢子外出来着。”
“哦?”
“唉,明天早晨拜访您。”
“早晨?又是八点左右?”
“不。明天我等您。”
“有急事吗?”
“有呀,不是急事的急事啊。就我的心情来说,这是件急事。我希望早点跟您谈。我很激动呢。”
“你很激动?是修一的事吗?”
“见面再谈吧。”
虽说英子的“激动”是不可靠的。不过,连续两天她都说有话要谈,难免使信吾感到惴惴不安。
信吾越发不安,三点左右给菊子的娘家挂了电话。
佐川家的女佣去传呼菊子。这时间,电话里传来了优美的悠扬乐声。
菊子回娘家以后,信吾就没有同修一谈过菊子的事。修一似乎避而不谈。
信吾还想到佐川家去探望菊子,又顾虑会把事态扩大,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信吾思忖:从菊子的性格来看,她不会向娘家父母兄弟谈及绢子或人工流产的事吧。但是,谁知道呢。
听筒里传来的美妙的交响乐声中,响起了菊子亲切的呼唤:“……爸爸”
“爸爸,让您久等了。”
“啊!”信吾松了一口气,“身体怎么样啦?”
“噢,已经好了。我太任性了,真对不起。”
“不。”
信吾说不上话来了。
“爸爸。”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