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开点窗吧。”
“他把雨伞存放在这儿的时候,我还担心不知天气会怎么样呢。没想到他一出差,就遇上好天气,太好了。”
英子以为修一是为公司的事出差的。
英子依然扶着推了上去的玻璃窗,站了一会儿。衣服一边的下摆提起来了。神态显得有点迷惘。
她低着头折了回来。
勤杂工手里拿着三四封信走了进来。
英子接过信,把它放在信吾的办公桌上。
“又是遗体告别?真讨厌。这回是鸟山?”信吾自言自语,“今天下午两点。那位太太不知怎么样了。”
英子早已习惯于信吾这种自言自语,她只悄悄地瞥了信吾一眼。
信吾微张着嘴,有点呆愣。
“要参加遗体告别式,今天不能去跳舞了。”
“听说这个人在妻子更年期受尽折磨哩,他妻子不给他饭吃。真的不给他饭吃呐。只有早晨嘛,还凑合,在家吃过早餐再出门,可她并没有给丈夫准备任何吃的。孩子们的饭端上来了,丈夫就像背着妻子,偷偷摸摸着吃。傍晚因为怕太太,不敢回家,每晚都闲逛,要么看电影,要么就进曲艺场,待到妻子儿女都入睡了,他才回家。孩子们也都站在母亲一边,欺负父亲。”
“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更年期反应呗。更年期真可怕。”
英子似乎觉得自己在受到嘲弄。
“但是,做丈夫的恐怕也有不是的地方吧。”
“当时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官员呐。后来进了民营公司任职。按其身份,遗体告别,好歹得借寺庙来举办,所以相当讲究。他当官的时候也不放荡。”
“他抚养全家人吧。”
“那是当然啰。”
“我不明白。”
“是啊,你们是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