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不过,谁叫他惹起来的。就连这个人的名字我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唔。”太吉郎瞧了瞧艺妓的脸,暗自思付:这样一个娇小、溜肩、十分温柔的京都美人,那时只十八九岁,怎么突然竟会狠心咬起人来呢?
“让我看看你的牙齿。”太吉郎对年轻艺妓说。
“牙齿?看我的牙齿?我说话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
“我还要仔细看看呐。”
“我不愿意,那多难为情啊!”艺妓说罢闭上了嘴。片刻又说,“这怎么行呢,先生。闭上嘴就不能说话了呀。”
艺妓那可爱的嘴角,露出了洁白的小牙齿。太吉郎椰揄地说:
“敢情是牙齿断了,装的假牙吧?”
“舌头是软的呀。”艺妓无意中脱口说出,“不来啦。再也不……”
艺妓说后,把脸藏在老板娘背后。
不大一会儿,太吉郎对老板娘说:
“既然来了,也该顺便到中里那儿去看看不是。”
“嗯……中里也会高兴的。我陪你去好吗?”老板娘说着站了起来。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可能要整整容吧。
中里家的门面依然如故,客厅却焕然一新。
走进来另一个艺妓,太吉郎在中里家一直呆到晚饭过后。
……在太吉郎外出这段时间里,秀男来到太吉郎的店铺。
他说是找小姐,所以千重子出铺面来接待他。
“祇园节期间答应给小姐画的腰带图案已经画好了,现在送来给小姐看看。”秀男说。
“千重子,”母亲喊道,“快请他到上房来!”
“好吧。”
秀男在面对中院的一间房子里,让千重子看了两幅图案,一幅是菊花,绿叶扶持,构图清新,几乎看不出是菊叶,看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另一幅是红